蒋泓美
面对任一,他们都没有升起过这样的念头,也不知这白袍人是何方神圣,这般气势逼人。任一才一出现,这平静的局面就被打破,那镜子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任一,对着他扑面而来,这是还要拍打的架势啊。停停停咱以理服人,不要这么暴力成不成?啪!啪!啪回应他的,是这响亮的拍击声。嘶这什么怪东西,居然把这小子打得毫无招架之力?所有人内心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。白袍人也就是白银天,似乎对于这一出闹剧感到厌倦,爆喝出声,千世镜,别太过分了哦?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丢出此界,让那只黑鸦把你带走?千世镜似乎对于白银天的威胁震住了,这原本还嚣张跋扈的气焰,顿时就熄火,有些忐忑不安的飞回白袍人手里。哼!你似乎忘记了是谁把你送到我手里的,你说,他要是知道你这么不省心,会不会气得把你丢回火炉里重造?千世镜要是会出声,此刻一定在呜咽哀嚎。它才不要被人道毁灭,它好不容易成长到今日,可不是为了进炉子里去当废铁。千世镜终于安分了,任一长吁了一口气,白前~~白银天,外面的那个男人很厉害吗?任一对于白银天这个称呼总觉得很拗口,叫前辈多省心啊,也不知道白银天为何突然这般态度大变,对于那个叫啥天残道人的,他越发的好奇起来。白银天似乎很不想提及那个男人,只是不停的把玩着手里的镜子,犹豫了半响后,有些勉强的把镜子递了过去,这玩意儿,我留之也无用,给你了。
只是在一片大红印衬之下,没有人看出来而已。任凭几人生死相对,任一默默地走到一旁,静静地作个看客。他的眼睛环视了一下在场的宾客,他在寻找器神域光,只有这个人才有能力解开他的手镯禁制。慌忙之间,他的视线落在了一个蓝衣女子的身上,她安静地站在一个男人的身旁,面带微笑,对于他的注视,只是轻轻点头,随即不再多看一眼。然而就是这一眼,让任一差点炸了,再也保持不了那份淡定的心情。灵灵你居然在这里!为什么,看到他如此冷淡,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。一股莫名的恐慌让任一拼命的挣扎起来,他要去找她问个明白,她是不是遭遇了什么危险?他的灵灵不该是这样的。孩子没找到,女人近在眼前,任一已经忘记了这场婚礼的初衷,他等不了,现在,此刻,马上,他就要带着灵灵离开。那手镯的禁制,带着一股强大的电流,他越是想要摆脱,就会禁锢得更严重。
他掩下满是阴郁的眸子,忍不住攥紧了拳头,犯罪入狱的是他父亲,他又没有做错什么事情,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。梁以哲这一刻倒是忘了,既然他不希望别人因为他父亲犯罪而对他带上有色眼光,那么又凭什么因为怨恨而报复无辜的楚冉。刀没有割在自己的肉上,总是不会觉得疼的。*听说白苏茉出国,还有关于梁以哲的身世背景在学校里散播开来,顾然就知道是那位白董事长出手了,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刀斩乱麻。在原来的故事里,梁以哲和白苏茉在一起后,还得以继承整个白氏集团,拥有非同凡响的地位和财富,谁让白家就这么一个独生女呢。这也是为什么顾然提前透露给白董事长的原因,好让女主父亲来了这么一出棒打鸳鸯。男主现在是没什么实力,伤害不了顾然分毫,但她不会放任一个危险人物成长起来,毕竟她还有原身的家人需要保护。但效果比她想象的还要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