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睿海
不过这个比起佳佳生气,那就算不了什么了。该怎么做呢?杜鲁特低下头,张开爪子把佳佳整个包在肚皮里,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开心一点呢?第二天一早,罗梓文看到了两只秃狗。被剃光了毛的金毛和萨摩耶泱泱的趴在客厅里,看到她的时候,垂着尾巴走了过来,用光秃秃的脑袋顶了顶她的手臂,最后趴在她的面前,脑袋压着两个爪爪,抬着眼看着她。可就算是这样,罗梓文还是非常生气还有难过。头顶凉飕飕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这个残酷的事实,而且就算是剃掉了毛发的小狗也是很可爱的。罗梓文面对着镜子中的自己,她连眉毛都剃了那个丝状的不知名的植物,像是蜘蛛网一般,牢牢的占据她的整个头顶,任何有毛的部位都被绕圈似的打结纠缠,撕都撕不下来,而且沾在身上还很痒,她现在脸上都还残留着过敏的红肿。于是乎,镜子里这个肿脸又是光头的丑女人是谁?罗梓文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头顶,剃的非常干净,还涂了药,摸在手里都是光溜溜的,站在有光的地方,甚至都还能反光。
吴思明心里一脸黑,早知道还给路漫兮了。真的?吴清平心里松了口气,只要是路漫兮的,是偷是抢都没那么严重,男孩子嘛,喜欢一个女生做点荒唐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。刘玉梅不大相信,如果兔崽子说偷路漫兮的她还信,说路漫兮打赌输了后给兔崽子的她不信,不过她这会也不打破砂锅问到底,这种事,以后慢慢开导。打赌的时候没定赌什么,赌赢我要这个路漫兮当然不给,我就抢的。吴思明抽了抽鼻子,心里无地自容,一定被当成变态了。在老班学校的宿舍。
看到花椰菜被吐出来之后,克罗暴怒,他筷子也不用了,直接上手,揪着缅因猫的后脖上的一块软肉,罗梓文就看到缅因猫耳朵一竖慢慢的趴了下来,不动了。帮忙把盆子搬过来。克罗一边揪住它的后颈肉,腾出一只手冲她招了招手。罗梓文把盆子端了过去,克罗伸手抓了一把花椰菜往它嘴里一塞,然后按住它的下颚上下按动做出咀嚼的动作,然后示意她靠过来。拖住它的下巴。克罗指挥着她拖住缅因猫的下巴慢慢往上抬,我手上有油,你手上干净,把手伸到它脖子上的毛里,摸下它吞了没。罗梓文默默的把手插-进它毛茸茸鬃毛里,按住它的脖子,感受到手心下有个小小鼓起的东西一滚,这才抬起头对克罗点点头。每次吃饭都这么磨人。克罗从它身上跳了下来,又从一旁的桌布上拿出一个小方巾,先是把自己的手擦了擦,随后换了一个方巾走到缅因猫的身边帮它把脖子上的毛擦了擦,那是刚才缅因猫吐花椰菜时沾上的油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