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宗翰
【这人谁?怎么这么恶心?直接说人坏话,这是没长脑子吗?】【看得我一脸迷惑,甚至无法理解她的脑回路,这种被人一戳就破的谎言,她怎么敢当着摄像机说出来的啊?】【虽然我也讨厌龙箐,但我更讨厌这种背后说人坏话抹黑人的行为。】【她是不知道龙箐就在刚刚教了这些人吗?怎么总感觉是在故意送人头?】大家有些并没有看完全部过程,所以看徐薇的表现,极其迷惑。而那些一直跟直播的网友直接出来解释了。【事情是这样的,一开始龙箐问谁要学的时候,这几个人包括徐薇,都是没有学的那一拨。之后龙箐教她们的时候,徐薇并没有在现场,也没有看到。徐薇很可能觉得,她就离开了这一会儿,龙箐不可能教,所以就来泼脏水了。】【细思极恐,如果这些人不是在龙箐离开前请教龙箐,让龙箐教了她们,那徐薇泼的脏水就洗不掉了,就算龙箐之后再教,那也只会被人说成是为了洗白自己,不得不去做的事,但她小气嫉恨别人的帽子,就很难摘掉了。】【徐薇恶心,这种人当偶像?滚出节目吧!】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,直播间一片激愤的声音。互联网是有记忆的,徐薇今天的表现,在她日后的各种公众活动中,都成为了一笔洗不去的黑料。
她不用跟客户见面,不用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,所有来电要么在网上进行,要么通过软件转接,对方不会知道她的号码,她唯一需要做的,就是令客户感到愉悦,下次还会光顾她的生意。她并不为这份兼职感到自豪,她知道这不好,只不过赚钱对她这样一个刚毕业,又是冷门专业的大学生来说,要比想象中困难得多。自尊这种东西,不过是给吃饱喝足的人穿的一件遮羞蔽体的花衣裳,没有钱却硬要空谈自尊,只会让她活得更加悲惨。把手机放进帆布包,她朝巷子外走去,没几步,眼角余光就瞥见一个红色的火星,她下意识扭头,发现那是一根点燃的香烟,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叼着它倚在墙边,好整以暇地望着她。这里怎么会有人呢?今夏有些慌乱,不自觉地抓紧了自己的帆布包。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那儿的,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刚才那个电话。男人的脸半掩在月光里,显得更加深邃和难以捉摸,他没有说话,只是吸了口烟,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,视线不加遮掩,毫无回避地锁在她身上。
带着毛显得就没走主洞,而是选择了别的小洞钻了进去。不过,在见识到地上有些干涸的血迹后,两人都有些不轻松起来。小洞里比较阴暗,甚至是狭窄矮小,任一这样的大高个,走在里面有些挤得慌,刚开始不注意,还被撞了几次脑门。再一次撞到后,毛显得有些看不下去了,小子,你长点心啊!呃任一有些难受的捂着自己的心脏,有些说不出话来。他没撞到心脏,撞到的是脑门,他可没糊涂,而是那个该死的心痛又来了。这次和之前的循序渐进还不一样,直接就是钝刀子搁肉的痛,来得那么突然,差点没让他一口撅过去。毛显得看出他的不对劲,着急的问道:小子,没事吧?你可别死在这里哈?老头我一把年纪了,再也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了。任一苦笑的瘫在地上,大爷,不行了,要不,你老人家自己走吧,别管我了。不行!老头我已经丢下你一次了,现在不能再来第二次。大不了我就陪你死在这里好了。